法国巴黎著名博物馆及建筑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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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9
法国一位市长在2004年休年假时在成都打工当起了大厨 炎热的夏季,许多法国人在大海边、高山上悠然享受法定长假。能够休假又拿钱,他们应该感谢七十年前通过的一项法律。1936年通过的这项法律规定,连续工作满一年的劳动者每年可以享受为期两周的带薪假期。二十年后,法定带薪假期延长为三周。 如今的法国,假期概念早已深入人心,“带薪假期”也已成为一种无可争议的社会福利。而在七十年前,假期还是一种奢侈品,只有特权阶层才能享受。从十九世纪末开始,法国只有官员和一部分员工有权享受带薪假期。尽管德国、丹麦、希腊和意大利等十几个欧洲国家在二十世纪初开始推行带薪假期,但法国的雇主阶层却一直强烈排斥这种做法。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经济危机沉重地打击了法国社会。由左翼党派组成的“人民阵线”在1936年的议会选举中胜出。6月,莱昂·勃鲁姆成立了法国历史上第一个左翼政府。勃鲁姆此前一直主张应当赋予工人每年两周的带薪假期权利,他的当选让劳动阶层燃起了新的希望。于是,法国全国范围内掀起罢工风潮,二十万工人离开工作岗位,雇主们被迫选择了妥协。随后,《带薪假期法》正式颁布。 拥有了带薪假期,应当如何享受?1936年还没有现在随处可见的旅行社为游客们提供多种选择,法国人也似乎没有立即适应“突如其来”的自由,所以当年放假期间,大部分人要么留在家中休息调整,要么返回家乡农村,帮忙干些夏季农活。 慢慢地,法国人的旅游观念逐渐加深,开始利用假期去参观他们从没到过的省份或邻近的国家,更多的人到高山上或大海边与大自然亲密接触。为了节约,法国人多是骑自行车或者坐火车出游,然后找地方野营。 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假期出游才成为时尚,被海滨的阳光晒成橄榄色的皮肤成为人们有钱休闲的象征。如今,带薪假期已成为法国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每年都要提前几个月来选择度假路线,早早地订好车票和旅馆。法国人是休假冠军 根据美国一调查机构对6个欧美发达国家休假天数的调查显示,法国人以平均每年享受39天的假期而成为6个国家中的休假冠军,而美国人排在了最后,他们每年12天的假期还不足法国人的三分之一。 调查显示,亚军是拥有27天假期的德国人,季军则是享受25天假期的荷兰人。英国人以每年23天的休假天数排在第四,紧跟其后的是加拿大人,每年有21天假期。 法国带薪节假日一览: 从休假看美欧职场差异 对待休假的态度,正是欧洲和美国雇员的工作生涯中最具差异的一个方面。 在美国,员工固然非常珍视休假机会,但他们会用零星的休假来延长圣诞节或感恩节等国定假日,而不像许多欧洲人那样,一次休假很长时间。英国人则认为,在不拜见客户的时候应该在办公室里呆着。在对工作环境的要求方面,美国人显然有着更多的要求,他们注重工作中的社交机会。 在欧洲,人们通过家庭来满足自己的社交需求。他们倾向于居住在自己长大的地方,这样,他们的身边有很多同学和朋友,不需要通过工作来拓展社交圈子。美国人更能容忍不确定性,而在多数欧洲国家,人们在不确定性面前犹豫更多。 美国的发展道路影响到美国人的就业态度。在美国历史早期,随着西进运动的开展,联邦政府只是一个遥远的概念,迫使人们在医疗和其它服务方面依靠自己。而美国人最怕的事情之一,便是有朝一日面对天文数字的医疗账单。美国人对此的恐惧程度,甚至超过对癌症、爱滋病或肥胖的恐惧。市长:趁着休假去打工 在世界各地,有这么一些市长,在恪尽职守地当着父母官的同时,还利用周末等空闲时间干点别的,比如赚赚外快。他们脱下笔挺的西装走入人群,和普通的打工者没有任何差别。 德国杜塞尔多夫市 人物:市长艾尔 兼职:烟囱工 杜塞尔多夫市是德国北莱茵西法仑州政府所在地,在莱茵河与杜塞尔河交汇处,人口57万人,在德国位居第九大城市,是德国西部重要的经济、金融中心,水、陆、空交通枢纽。杜塞尔多夫有鲁尔区的“办公桌”之称,设在这里的钢材、钢管、钢铁、机械、化工和玻璃等工业企业享有世界声誉。 而作为该市的市长,周末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情,竟然是走街串巷为市民掏烟囱。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其实这是因为,该市大多数市民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立住宅,一般都是二三层的楼房,在冬天,为了便于随时取暖,居民除了用电器设备、一个储油罐外,家家都有各式各样的壁炉,烟囱也就是居民家里必不可少的了。在德国,政府规定,居民住宅的烟囱每年必须清理两次以上,这也就催生了一个特殊工作——掏烟囱。清理烟囱是件又脏又累的活,这样一来,其工作的酬劳自然很高,而这一行业也受到了市民的普遍尊重和欢迎。 据介绍,杜塞尔多夫市的市长艾尔先生,以前也是一位掏烟囱的工人。做了市长以后,他有了自己的助手和秘书,经常参与各种政治活动,并参加各类有关方案的决策,而且每天晚上要参加两个小时左右的市政府例会来解决各类具体问题。作为政府长官每次参加晚上的会议,均可获得政府发给的补贴,每小时约30马克。但按规定政府长官必须把这笔补贴金的三分之一拿出来缴纳党费。 由于市长的职务补贴很少,所以,为了生活,艾尔就不得不去重操旧业——掏烟囱。除了日常工作和每周四下午按规定接待来访的市民外,其余包括周末在内的大多数时间均去市区各地为市民服务。市长艾尔会在敲开市民的门后,和房主热情地交谈几句,然后戴好口罩,做好准备工作,认认真真地开始掏烟囱。 美国科罗拉多州联邦高地 人物:市长斯帕克斯 兼职:“门童” 戴尔·斯帕克斯是美国科罗拉多州联邦高地市的市长。高地市拥有常住人口1.2万人,政府官员不足百人。高地市人均年收入约1.7万美元。但是政府官员的薪酬十分微薄。跟周边大部分城市一样,联邦高地市的市长不是政府雇员,纳税人并不为他支付福利。市长不得不自己支付昂贵的健康保险,加上燃气费、水费、电费等,市长家每月的账单超过三千美元。而市长一年的工资仅够支付两个月的账单。“在贫困水准以下。”戴尔·斯帕克斯说。 作为市长,斯帕克斯必须向联邦高地市1.2万名常住人口负责,这其中约有五六百华人。每天斯帕克斯市长要花四五个小时处理日常事务。尽管尊为“最高权力机构”的“一把手”,可他没法决定自己工资的高低。假如他想让自己的薪酬涨到每月一千美元,最终需要全市市民投票表决。 因此在2005年,当斯帕克斯自家开的一家餐馆生意萧条后,他就决定到该市惟一一家脱衣舞俱乐部去找一份兼职工作,充当“门童”。 一年前,当他到这家具乐部送外卖上门时,俱乐部老板发出了邀请,问这位常常为卖不出烤肉发愁的汉子愿不愿来看门。他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回家征求了一下妻子的意见,看到妻子并没有反对,他便来上班,开始了“门童”生涯。他承认,最初他也考虑过市民的感受。但是“大部分市民可不知道我挣的那么少,一个月才六百美元!” 遗憾的是,这份不赖的收入,仅仅维持了一年便泡汤了。美国当地时间2006年4月15日晚上,斯帕克斯一如既往地来到俱乐部上班,例行地做着检查证件、收收服务费一类的工作,忽然二十多名警察闯了进来,并逮捕了包括这家具乐部老板、DJ和8名脱衣舞女在内的十来个人。他们被指控违反了脱衣舞者与观众最近距离不得少于约0.9米的规定,且有不正当触摸,甚至有几人涉嫌卖淫。“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干了什么。”市长说,“我找这份工作,只不过是为了支付账单,就这么简单。” 法国苏亚克市 人物:集团秘书长阿兰 兼职:市镇长 阿兰·沙斯达尼奥尔先生是法国苏亚克市的市镇长。苏亚克位于法国西南,人口约一万,距巴黎五百多公里。苏亚克与绝大多数法国市镇一样,由一个市议会负责管理市镇。1977年,阿兰在他的老家竞选苏亚克市镇长,击败对手获得成功。同时,他的职业生涯向专业化发展,先是在《巴黎日报》担任要职,后进入阿歇特集团,成为该集团内主管国际事务的秘书长。 从那时起,阿兰的双重身份工作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平时他在巴黎上班,周末则赶往苏亚克。阿兰与夫人卡罗莱在苏亚克有自己的别墅,他通常周五出发,周六全天都在市政府工作。作为当地的“父母官”,阿兰·沙斯达尼奥尔将千头万绪的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包括诸如出生、婚姻、离异、死亡等户籍身份事宜。 在法国作为兼职市镇长只有津贴,并没有工资。尽管如此,阿兰先生已经习惯于不停地转换角色,很乐意同时做两份工作,面对这么多人的信任,“我很难说不想干了,我已经习惯了,停不下来。” 法国埃斯普莱特市 人物:市长安德烈 兼职:大厨 法国一位市长2004年休年假时在成都做起了大厨。他就是年近花甲之年的法国埃斯普莱特市的市长——安德烈。2004年11月12日至11月24日期间,人们在四川成都索菲特酒店的厨房看到他不停地忙活。他每天在酒店工作8小时:早上9时到下午1时,以及下午5时30分到晚上9时30分。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按照规定,法国市长每年有5周的休假,于是他利用这次的假期,来到成都做厨师、看熊猫。在这期间,市长的工作由第一行政长官代理。 “我做市长是义务的,没有薪金,”安德烈说,“在法国,如果一个城市的人口少于五千人,那么市长、副市长等都是不领薪金的,政府给的惟一补贴就是和法国其他城市交流时所需的伙食费与车费。所以我们都会在工作之余找第二份工作,像我是开饭店做厨师,我们的副市长是水厂的一个工人。”现在,安德烈在埃斯普莱特拥有自己的饭店,工作之余,他和另外四个厨师一起掌勺给客人做菜。